“其实我们没怎么想。”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“不过赚钱不就是为了花?”
但是,如果认为陆薄言对她有感情,只是她的错觉怎么办?
“简安,这是你唯一的机会。”苏亦承对她说,“你喜欢他,我知道。”
顿了顿,洛小夕突然自嘲似的笑了笑:“也许你说对了,我犯贱。”
苏亦承反应过来的时候,借着车前灯照过来的光,他看见鲜血染红了洛小夕脚下的那片土地。
“是这样啊。”苏简安想起那天晚上陆薄言在梦里叫他爸爸,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,笑着挽住他的手,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不嫁给陆薄言的话,她就会成为苏亦承的累赘,她不愿意,更何况……
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
苏简安照了照镜子,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,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。
“张玫啊,你装什么装?”洛小夕不屑的笑,“昨天晚上我去酒店了,开门的人是张玫,穿着浴袍满脖子都是吻痕,你还真残|暴啊。”
苏简已经做好跟陆薄言辩论的准备,却突然得到他的肯定,愣怔中被他牵着进了电梯。
苏简安纳闷了,不自觉的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哥这是……什么意思啊?”
……
陆薄言不看她,声音还有些粗:“去卫生间处理一下。”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陆薄言径直往前走,沈越川带着合作方先上二楼的包间。